“施主，先前冒犯了。”
菩萨看着李柳，双手合十。
李柳嘴角微勾，她暂时没有在意菩萨的话，她似乎陷入了某种回忆，片刻后悠悠道。
“在远古时期，水神和火神展开了一场大战，到最后打得根基受损，金身破碎，不得不转世重修。”
“而自那件事情，是人族向天问战的一个契机，水神和火神转世之后，人族便开始了向天问战。”
李柳说到这里，神情突然变得冷漠，那是对人性的冷漠，同时她也陷入了回忆。
其实她和阮秀一共有着两世，第一世是在人族向天问战之前。
向天问战之后天庭落败，杨老头做了一些事情，将旧神的魂魄收集了起来。
而她和阮秀因为早已转世，所以收集魂魄稍晚了一些，不过在她们第一世陨落之后，才完成收集。
因此，她和阮秀活了两世。
而在那一世，李柳也欠下了某些人的俗世因果。
当然，那些都是前尘往事。
随即李柳收回思绪，继续说起正题。
“万年前的登天一战，人族推翻了神族的统治。”
“大战后，三教祖师合道天下。”
“至圣先师合道浩然天下，道祖合道青冥天下，佛祖合道莲花天下。”
李柳说到这里，又看了一下面前的菩萨，开口道：“当时在佛祖座下，有一位慧根极佳的修行之人。
这人拥有大智慧，从一个念佛的小沙弥慢慢成长为菩萨，最后有望成佛。
但后来，那位菩萨立下‘地狱不空，誓不成佛，众生度尽，方证菩提’的宏愿。
此愿力极为深广，如同大地承载众生苦难，蕴藏无量救苦之法，故名地藏，我说的，可对？”
李柳看着对方，目光平静，依旧带着那副看穿人世的淡然。
而那菩萨，自然也就是地藏菩萨，他坦然点头，口中念了一遍阿弥陀佛。
在这时，李柳继续开口。
“地藏，你说的冒犯，是你动用了佛家的轮回，想要看看我的因果，对不对？”
地藏坦然开口：“对。”
李柳继续道：“那可看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