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啪!”
“啪!”
暗月下小河边,连续响着扇嘴巴子声,如此怪异吊诡。
手持铁棍的人终于缓缓醒来,顿时皱起脸,却没有第一时间喊痛。
“哎我操你练过啊。”
李有为一下就看出来了,正常人谁醒过来第一件事都是叫唤两声。
那人眼睛在恍惚中逐渐聚焦,阴森的看着李有为。
“我你妈太看不清形势了吧!你还敢瞪我?”
啪的一巴掌又给人抽晕过去了。
又一泡尿给呲醒了。
“啊!呕~”
那人翻身干呕,肋骨刺痛,又闷哼着翻滚。
李有为一脚踩住那人额头,“说,谁,不然我拉你嘴里。”
那人无比屈辱的说:“阎埠贵!”
“阎埠贵?你糊弄洋鬼子呢?有这钱他早给存起来了。”
“他对我有恩,不要钱。”
“哦,这就合理了。”
李有为松开脚,“滚吧,下次打断腿。”
那人半跪起来,捂着肋骨艰难的站起来,扶着树走了。
李有为姿势顺滑的滑进水里,顺便意念道:“煤气罐,他再靠近就不用太留情,把腿撞断!”
“吼吼~”
耳朵里传来小野猪的传音,还是当初小奶猪的声音,怪好玩的。
也许这就是人生只若初见?
李有为不知道。
身边人来人往,未必所有人都能从一而终,倒是小野猪和小奶马,会陪伴他一生
“队长,晚上我自己就行了,你还是回去休息吧,你白天忙不说,还好几天没回家了!”
一处平缓的河道拐弯处,一个所里的女队员褪去衣物,走进水里回头说道。
她的身后,白玲弯腰褪去最后一条衣物,纯棉划过修长双腿时,感觉有些痒,又有点迟钝。
这是极度疲劳的典型反应,人的感官会变得麻木迟钝,比如有时候触碰皮肤,会失去第一时间分辨能力。
南鼓锣巷那个张北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异常。
所里一部分警力被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