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理解了,做人直截了当多好,净整些虚的。
和大哥待的时间越久,他的性格就越往小男子汉方向发展。
“小河,你还小,写作业吧!”
白柔不知道怎么和弟弟解释,其实如果给普通学生补课也就直说了,而李有为已经二十七岁,又是独居。
这就容易让传统的父母多出很多疑虑,甚至生出许多事端
高考在即,身为老师白柔非常疲惫,实在没有意愿,也没有精力去和父母解释。
现在只想着高考赶紧结束,好好调整一下自己的状态,最近总是做噩梦。
高考,不仅给学子带来了巨大的压力,老师亦然。
“对了,你二姐呢?”白柔忽然想起妹妹。
“不知道呀,好些天没看见她啦,据说在执行什么秘密任务,我问爸妈他们让我小孩别管大人的事!”
白小胖咬笔杆子,我咬,我咬,我咬咬!
谁是小孩,谁是小孩,谁是小孩!
眼看着胖弟弟把铅笔杆上的深绿色漆都咬进嘴里了,白柔赶紧撵他漱口去。
白小胖不去。
白柔就给了他两毛钱,然后他就屁颠屁颠的滚了。
转天。
雨后的初夏有点潮湿,却并不闷热。
废弃仓库的值班室里,多了几许春色。
也许是因为多了几盆养眼的绿植,也许是因为身穿白衬衫的白柔如此清爽婉约。
白柔一直为李有为补习到八点半。
经过一段时间的了解,两个优秀的年轻人不自觉的近乎了许多。
只是白柔百分之九十九的心思都放在补习上,只有百分之一的偶尔走神,会浅浅想到一些似是而非的东西。
但李有为百分之百的精力,都用在琢磨如何摸摸她的小手儿上
隆隆隆~
有人拉大铁门。
认真讲课的白柔下意识用酥手捂住胸口,白皙的掌根陷入一条深深的沟壑。
眼看着李有为眼睛也随之坠入深渊,她慌忙把手往旁边挪了挪。
高耸的山体塌方了,大规模跟着往旁边移动。
“咳!”
“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