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哈哈的摆摆勺子。
李有为也不难为他,让师徒俩上台发表感言,自己则是坐到了主桌上,而且是次席。
杨厂长微微歪过身体,低声说:“你小子怎么没闹事儿?”
“是啊!”李怀德也好奇,本来以为他要整活儿呢。
“你们知道办这场席面我挣了多少钱吗?”
杨厂长和李怀德赶紧摇头。
李有为伸出五根手指头。
“啊!”杨厂长惊讶道:“顶一个多月工资呢!”
“什么一个月工资?是一年多工资!”
说着,李怀德冲李有为使了个眼色,懂你吧。
李有为冲他飞了个眼,还是坏人最了解坏人,老杨太朴实了,像没见过世面似的。
“不能吧!五百多?”杨厂长伸出大手,使劲往下压压。
“怎么不能?有为是一般人吗?”李怀德叹口气,这他妈比贪污还快啊!
“那是!”李有为说:“钱与快乐我只取一样,做人不能又要又要,刚刚好才是真的好!”
“刚刚好才是真的好。”
杨厂长和李怀德反复咀嚼这句话,有道理,真他妈有道理!
会玩儿!
几人没听易中海和贾东旭在台上讲什么,反正一回头两人已经喜气洋洋的下来了。
李有为陪着主桌喝了几杯,也就事了拂衣去了
九十五号院。
后院。
大鸽家。
“有为哥你怎么白天来了?”娄晓娥幽怨的问道,无暇的眼白都快翻上天了。
“我大鸽吃席呢,吃完还得收拾设备,没六点回不来!”
李有为抱住她娇软的腰肢,春天来了,穿得少了,触感更加切实
“想你!”娄晓娥顺势抱住他,宁愿时间静止。
可是时间总在深浅交错中、在忽明忽暗的光影处、在挥汗如雨的春天里、在耳鬓厮磨的缱绻缠绵里慢慢流逝
下午四点半。
被子凌乱的缩在地上的一角,潮湿的床单被揭开了大半,底下的褥子也褶皱着,露出深黄色的床板。
两人躺在上面大口喘气,忽的同时侧目相视一笑,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