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有为骑车过去,“你怎么不醒酒再我在这呢,你往哪看?”
“哦。”傻柱转了半圈,好不容易找到人,眯着眼睛说:“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你怎么不醒酒了再来!”
“找你啊,我来找你啊!”
“找我?找我干什么?”
“就是去机修厂当班长的事!”
你看,醉成这样了,傻柱还不忘升官发财的事儿。
李有为说:“我和机修厂领导说了,那边说先把班长的后事处理完了,再考虑新任班长的事!”
“合理,合理。”
傻柱摸到车后座,叉着腿坐上去啊了一声,应该是硌到蛋了。
哎呦了好几声才说:“给、给哥们儿送回去,困得不行了!”
“行吧,抓”
李有为低头,傻柱已经搂住了他的腰
春风里。
一个大傻子驮着一个大傻柱子朝着帽儿胡同飞驰而去
“你轻点勒我!”李有为觉着肠子都被箍住了。
“咣当!”
傻柱一松手,直接翻下去了。
“给给给给!”
李有为笑得不行,赶紧下来搀扶傻柱,没想到这货皮糙肉厚屁事没有,还跟着傻笑。
“有为,你知道我为什么着急,着急当班长吗?”
“挣钱啊!”
“不、不全是!”傻柱脸色酡红,笑眯眯说:“我要是在机加工上,上班,就能离拉娣更近一点!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她一定会回心转意的!”
“嗯!”
李有为礼节性的笑笑,赶紧给他送回家。
回到家以后,李有为没回厂里,而是坐在家里不住的往外看。
也该回来了呀!
结果等到下班人群都回来了,也没看见贾张氏的身影。
痴情女子啊!
前院,沐浴在微微西沉的夕阳下。
暖色的光影下,老阎家门口的花花草草异常好看。
对于真正爱花的人而言,从不缺少从头再来的勇气,哪怕只要有一粒种子,也能酝酿出一片生机。
哪怕只有一根可以扦插的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