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厢房,静静坐落在春日明媚的阳光里。
它明明是四合院整体建筑之一,但房前大片的阴影,让它像是漂离世外的一座孤岛
易中海今天也没去上班,而是静静的坐在屋里。
经过一夜思考,他绝望了。
何大清那是个好人吗?不,那何大清是个人吗?他比贾张氏还不是个东西。
人贾张氏确实骚,但年轻丧夫后也是个白净的小娘们儿,也不是没人要。
但人怕贾东旭被后爹欺负,硬是苦守寒窑熬到了现在,也算对得住老贾的在天之灵。
何大清呢?媳妇儿没死几天就跟外地寡妇勾搭上了,还抛家舍业跑保定去了。
丢下一对没成年的子女,那小雨水当时还不满七岁!那心是一般的狠吗?那道德是一般的败坏吗?
每月寄十块钱不是他有良心,而是弃养是犯罪!他不敢不给!
不然就凭卷走傻柱所有学徒工资、能扔下七岁女儿的臭德行,会心甘情愿每个月寄钱?
要是判个遗弃罪,别说没法在保定落户,他都得蹲笆篱子去!
就这么个货,回来后断然不会允许儿子给外人养老。
“唉,也许我应该早点和翠兰离婚,娶个媳妇生孩子,那现在就不用这么难受了。”
“咣当!”
“叮~哒哒哒~”
易中海咽下一嘴苦水,猛地哆嗦一下。
看着在地上乱蹦的插销,又慢慢抬起头,“滚,赶紧滚!”
“好嘞!”
李有为晃晃悠悠的坐下,笑眯眯说:“走走走,咱跟傻柱喝酒去!”
“不去,滚!”
还喝酒?易中海愁的都想喝药了!
“师父,您难道就不想试探下傻柱的态度吗?”
“什么态度?”
“关于他会不会给您养老送终啊,这不就是您现在最关心的事吗?”
“嗯,走!”易中海懒得要面儿了,里子都要丢了谁他妈还要面儿!
两人前后脚走进正屋。
“一大爷?”傻柱心说这位怎么来了?赶紧站起来抽出一张椅子。
李有为则是为师父倒了一碗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