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徐炎昊和六叔徐翰飞仿若两缕幽影,无声无息间便悄然挪到了徐博涛的身后。
两人目光交汇,瞬间达成默契,同步抬起手臂,一人伸出一只手,稳稳当当又不容抗拒地搭在了徐博涛的左右肩膀上。
大伯神色略带凝重,稍稍使了些力气往下压了压,以长辈特有的那种审视口吻率先打破沉默:“四弟啊,这事儿可真太蹊跷了。虽说咱平日里都各自为生活奔波忙碌,可自家孩子的前程事业,那无论如何都得时刻挂在心上、多留几分神呐,是不是?难不成悦柠在音乐这条荆棘满布的道路上,一路咬牙坚持、过关斩将,闯出这般惊天动地的大成就,你和弟妹竟连一星半点的苗头都没捕捉到,实打实是被蒙在鼓里,啥都不清楚?”
六叔徐翰飞也不含糊,紧跟着大伯的话茬,手上轻轻晃了晃徐博涛的肩膀,眉头紧紧皱成一个“川”字,脸上满是掩饰不住的惊愕与狐疑:“四哥,这可全然不像你平日里的行事做派咯!以往家里但凡有个大小事儿,哪桩哪件能逃得过你的眼睛?怎么偏偏到了月林这儿,如此关键重要的节点上,你倒像是失了灵的指南针,彻底迷糊了?要说偶尔一次两次没留意细枝末节,倒也勉强能解释过去,可如今都闹到国宝级音乐家、出国巡回演出这份上了,这么大的阵仗,这么轰动的消息,你们夫妻俩当真就毫无察觉?这说出去,任谁都难以相信呐。”
两人这一唱一和,话语里裹挟着层层疑惑、深深惊讶,还隐隐透着一丝因自家晚辈出息却自家后知后觉而生出的不甘与懊恼,如连珠炮般直直朝着徐博涛轰去。
二伯徐建辉原本靠坐在沙发上,此刻却挺直了腰杆,眉头紧紧皱成一个“川”字,脸上的褶子因这满心的疑虑显得愈发深刻,那神情好似在解一道复杂无解的难题。
他先是轻咳了两声,引起众人的注意,待大伯徐炎昊和六叔徐翰飞的话音刚落,便迫不及待地接上了这众人瞩目的话匣子。
徐建辉微微抬起下巴,目光如炬般直直锁住徐博涛,缓缓开口,声音里透着一股不容回避的严肃劲儿:“博涛啊,咱先把月林这让人惊诧不已的事儿暂且搁一搁,就聊聊你其他那几个宝贝闺女。你也清楚,咱们这一大家子,向来最看重的就是晚辈们的前程。我就纳闷儿了,她们各自在事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