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药。
很快,又过去了一个月,谢清身上的脓包已经蔓延到胸口下方位置了,麦芽开始着急起来,这毒扩散的速度好像加快了很多。
谢清腿上的伤口也一直不能愈合,麦芽给他用了不少药,只能保持不发炎而已。
期间,苏爸爸苏小姑他们都来看过谢清,但他们不是大夫,除了跟着一起干着急,别无他法。
谢清也不让麦芽告诉谢家爸妈,他们知道了也只是多几个人跟着着急上火而已。
麦芽甚至连做梦都是在研究解药,有时候她明明感觉自己已经找到了解毒方法,但一实验,又失败了。
深受毒素的折磨,谢清越发消瘦,身上开始又疼又痒,想挠又不能挠,他不知道还能忍受多久,没准哪天控制不住了就会挠破那些脓包。
几位爷爷奶奶看着谢清遭罪的样子,也是心疼的不行,谢清有很多菜又吃不了,需要忌口,他们只能变着法的把他能吃的菜做的更好吃一点。
谢奶奶晚上睡觉的时候时常默默流泪,恨不得自己来替孙子承受这些痛苦。
过年的时候,麦芽依然在做实验。
苏奶奶几人打起精神准备年夜饭,今年的年夜饭他们自己在城里过,就不回老苏家了。
谢清虽然很想去帮忙,但看到自己身上手上的脓包,默默地回到房间,他还是安静待在房间吧,这样就是帮大忙了。
布布也知道了这个每天遮着脸的人是他的爸爸,爸爸会逗他玩,但无论他怎么伸手想要爸爸抱抱他,爸爸都不会抱他。
小小的他不明白,为什么家里每个人都会抱他,他的爸爸却拒绝抱他,他也哭闹过,但是没用。
麦芽只能耐心地给他解释,爸爸生病了,是病人,等爸爸好了再抱他。
谢清每次看见儿子渴望的眼神,都很想很想把他抱怀里,他错过了儿子学走路学喊爸爸的时间,现在却是连摸摸他、抱抱他都不行,心里仿佛针扎一样,一阵一阵的刺痛。
过完年,很快开春了,谢清大腿处都开始长脓包了,腿伤处也开始发炎肿痛,他整夜整夜疼痛难忍。
有时候实在撑不住了,就让媳妇给他扎几针,才能睡个好觉。
这样就得辛苦媳妇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