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生意惨淡的气息。
袁知味正躺在躺椅上打盹，看起来已经睡着了。
听到声响，袁知味猛地坐了起来，老花镜差点滑落。
“牛神医，稀客啊！” 袁知味热情地迎上来，急忙打招呼。
牛大壮的医术，袁知味那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呢！
与此同时，牛大壮还是回春堂的大客户！
牛大壮没有过多寒暄，径直在桌前坐下。
他从口袋里取出最小的一株野山参，轻轻放在桌上。
那野山参的芦头泛着琥珀色的光晕。
主根粗壮，五片掌状复叶虽然已经摘下。
尽管如此，仍能看出其曾经的舒展姿态。
“袁老，您帮我瞧瞧，这株参成色如何？”
牛大壮的语气看似平静，实则内心充满期待。
袁知味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一双眸子仿佛干枯的井中注入了清泉。
他急忙扶了扶眼镜，从抽屉里拿出放大镜。
袁知味小心翼翼地将野山参放在一块金黄色的缎子上。
他那苍老的手指微微颤抖，仔细地观察着野山参的每一个细节。
时而凑近闻闻气味，时而用放大镜查看纹理，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
牛大壮紧张地盯着袁知味的表情，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终于，袁知味抬起头，眼中满是惊愕：
“这棵野山参是哪儿找到的？如此品相，我生平仅见！”
牛大壮耸耸肩，强装镇定：“袁老，您先别急着问出处，还是先给估个价吧。”
袁知味咽了咽口水，声音有些激动：“这还用估吗？这可是绝品！”
“这一株是上上等次的好东西！若是遇到真正懂行的买家。”
“六十万起步，一百万封顶都有可能！”
袁知味顿了顿，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渴望。
“牛神医，一百万，卖给我如何？”
牛大壮心中一震，这个价格几乎达到了他的预期。
牛大壮很快冷静下来，菩提山上那漫山遍野的野山参在他脑海中闪过。
他知道，这仅仅是个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