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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指尖却无意识地摩挲着酒杯边缘，今日这酒，只怕必须得浅尝一口了。
正当众人推杯换盏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抓药的下人抱着沉甸甸的药箱气喘吁吁地跑进来。
这位有些冒失的吓人，粗粝的手掌上还沾着褐色的药渣。
牛大壮起身接过药箱，眼眸扫过药材。
牛大壮指尖轻轻捻起几片黄芪，放在鼻尖轻嗅：
“这黄芪年份够，但当归还不够干燥。”
牛大壮一边说着，一边从口袋里掏出银针，在烛火上炙烤消毒。
“熬药时，武火煮沸后要转文火慢煨两个时辰。”
“苏老每日晨起、睡前各服一碗，切记，是温服。”
苏忠海倚在红木躺椅上，苍白的脸上总算有了些血色。
他望着牛大壮专注的侧脸，浑浊的眼中满是感激：
“牛神医，您这救命之恩，苏家定当涌泉相报！”
牛大壮摆了摆手，说道：“苏伯父吉人天相，大家放心吧！”
“只需按时服药调理，半月后便彻底恢复如初，日后无需再请我诊治。”
一顿饭，在谈笑中也落下了帷幕。
牛大壮起身告辞，苏家人簇拥着他穿过九曲回廊。
长廊两侧，太湖石嶙峋，一池锦鲤在睡莲间穿梭。
一两条锦鲤偶尔跃出水面，溅起细碎的水花。
苏玉的母亲偷偷拽了拽女儿的衣角，眼神里满是暗示。
苏玉点了点头，踩着高跟鞋小跑着追了出去。
“牛神医留步！” 苏玉的声音格外清脆。
她站在雕花大门前，对牛大壮说道：“我送您一程吧。”
不等牛大壮拒绝，苏玉已经拉开副驾驶车门坐了进去。
苏玉身上若有若无的茉莉香氛瞬间弥漫在车厢内。
“不是，你这样……送我一程？”
牛大壮摇头说道：“真心不用了呢，苏小姐，你请下车吧！”
“牛神医，别磨叽，出发吧！”苏玉的语气十分坚定。
“不是啊，你这是坐着我的车，打算送我去哪儿呢？”牛大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