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精神状态，与昨日病榻上的模样判若两人。
"苏老。"牛大壮上前一步，恭敬地行礼。
苏忠海抬起头，浑浊的双眼突然迸发出锐利的光芒。
他盯着牛大壮看了许久，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好！好！好！真的是后生可畏啊！你居然破而后立了！"
牛大壮心头一震，破而后立？苏老是在说自己么？
“牛神医，快请坐，你的变化，我一眼就看出来了。”苏忠海招呼牛大壮坐下。
牛大壮内心的震颤可想而知，昨日真气耗尽，进而获得满腹灵力，这就是破而后立。
可是，苏忠海怎么一眼就看出来了？难道……苏老是个隐藏凡尘的修炼者？
“苏老，你看出我破而后立？”牛大壮坐下后半天才回过神来。
苏忠海没有立即回答牛大壮，而是对着苏玉摆了摆手：
"玉儿，你先出去，我和牛神医有话要说。"
苏玉虽然疑惑，但还是乖巧地退出了客厅，并轻轻带上了门。
客厅里一时安静下来，只有古董座钟的滴答声在空间里回荡。
苏忠海款款起身，亲自为牛大壮斟了一杯茶。
"尝尝，这是三十年的普洱。"
苏忠海将茶杯推到牛大壮面前，然后一脸玩味地说道：
“牛神医，不瞒你说，我也练过，只不过练得不怎么样。”
“昨日你给我治疗，耗尽了你所有的真气，反而成全了我。”
“我这将死之人，被你从鬼门关拽回来，你确实豁出去了。”
“对于一个修炼者，其实失去所有真气，才是最可悲的事情。”
“说真的，我老头子是活过来了，但牺牲了你的真气，其实我很内疚的。”
“直到刚才，我看到牛神医你容光焕发，精神状态比昨日还好。”
“所以我断定，昨天到现在，你一定经历了奇遇，恢复了真气。”
“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牛神医你今日的修为，尤胜昨日。”
“这就是破而后立，牛神医，可喜可贺呀！”
“本来你救了我的命，该我说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