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真的是以少年陆渊和“洛书瑶光”的意识消散为代价……
那这种进化，又有什么意义？
能量？
没有了独立的意识，他们……真的就只是变成了纯粹的能量了吗？
那和死亡，又有什么区别？
陆渊用力地摇了摇头，将这股突如其来的伤感压下。
现在不是悲伤的时候，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潘多拉……”陆渊的意识中，念出了这个名字。
看来，他之前的猜测是正确的。
只有ai，才能入侵ai。
那个圣·日尔曼，果然和阿尔特拉公司，和那个潘多拉ai，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陆渊立刻将调查的重心，全部转移到了阿尔特拉公司身上。
“分析阿尔特拉公司架构。”
洛书系统快速调取了阿尔特拉公司近一年来所有的公开及非公开的股权变更记录、高层人事变动、以及大额资金流向数据。
结果显示，就在几个月前，一个神秘的、注册在某个避税天堂的离岸基金，以一种近乎“野蛮收购”的方式，迅速掌控了阿尔特拉公司的控股权。
而这个基金背后真正的掌控者，通过层层复杂的股权结构追溯，最终都指向了一些与“圣·日尔曼”这个名字或其相关代号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空壳公司和秘密信托！
一个庞大的、以阿尔特拉公司和潘多拉ai为核心，由圣·日尔曼在幕后操纵的，跨国运作的秘密组织，其轮廓……正在一点点地清晰起来！
而这个组织的最终目的，恐怕……远比他想象的还要可怕！
“潘多拉……”陆渊的意识中，再次浮现出那个在梦境中化身为黑色女性人影的、邪异而强大的人工智能。
看来，下一次交锋，不会太远了。
陆渊的意识从梦境中退出，脸色有些凝重。
是的，人工智能，他陆渊可以凭借着超越时代的知识和洛书的辅助创造出来，别人……自然也可以。
只是他没有想到，在这个世界上，除了他自己，竟然还有人能够创造出足以与“洛书”相抗衡，甚至在某些方面（比如纯粹的攻击性和进化速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