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
却像一盆冰水，将他那股复仇的火焰暂时浇熄了。
“观察者已经苏醒。游戏，才刚刚开始。”
这句话，让他不得不重新审视眼前的局势。
圣·日尔曼固然可怕，但他会不会……也仅仅是那个更高级别“游戏”中的一颗棋子？
或者说……
陆渊的脑海中，突然冒出了一个更加大胆，也更加令他心悸的念头——
那条关于“观察者”的警告信息，会不会……根本就不是什么宇宙意志的提醒，也不是女娲的善意示警……
而是……圣·日尔曼本人，故意发送给他的？！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就如同疯长的藤蔓般，迅速缠绕了他的整个思维！
他开始重新梳理所有的线索，试图从圣·日尔曼的角度，去理解他的一系列行为逻辑。
如果圣·日尔曼真的拥有某种超越时代的技术和近乎不死的生命（类似德古拉），那么他的目的，绝不仅仅是金钱和权力那么简单。
他在羊城的布局，从窃取国民大数据，再到利用病毒攻击洛书系统……这一切，看起来都像是针对华夏的精准打击。
但……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在他即将通过梦境实验触碰到“时间规则”的边缘时，那个所谓的“观察者”信息会出现？
这更像是一种……警告，一种针对他陆渊个人，针对他正在进行的“危险研究”的警告！
如果这个警告真的是圣·日尔曼发出的……
那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难道，圣·日尔曼也知道“门”的存在？
也知道关于“观察者”和“宇宙修正机制”的某些秘密？
他发送这条信息，是想阻止陆渊继续深入研究，怕陆渊触碰到什么他不想让陆渊触碰的“禁忌”？
还是说……这本身就是他计划的一部分？
一个更宏大、更隐秘的阴谋中的一环？
他想利用陆渊的好奇心和危机感，将陆渊引向某个他预设好的方向？
陆渊越想，心头越是沉重。
这个圣·日尔曼，比他之前遇到的任何一个对手都要狡猾，都要难以捉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