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有趣了。”
他低声自语，眼神里却闪烁着冰冷而残忍的光芒，
仿佛在看待一群……即将被投入棋盘的，可悲的棋子。
等到那个自称爱新觉罗·溥远的“满清遗少”带着他那不切实际的皇帝梦离开后，
书房的门再次被轻轻推开，圣·日尔曼先生那位干练的助手走了进来，
脸上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困惑和……鄙夷。
“圣先生，”
助手小心翼翼地开口，语气带着一丝不解，
“恕我直言……这个人……他真的靠谱吗？据我们调查的资料显示，他所谓的‘爱新觉罗皇族血脉’，其祖上早在一百多年前就已经旁落到不知多少代开外，而且早就流落海外，跟真正的清朝皇室核心几乎没什么关系了。他这一套说辞，简直……”
助手想了想，还是没把“痴人说梦”四个字说出口。
“靠谱？”
圣·日尔曼先生闻言，不由得轻笑出声，那笑声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嘲讽，
“我的朋友，你觉得，一个到了二十一世纪，还留着金钱鼠尾辫，满脑子想着恢复几百年前那个腐朽王朝的人，可能会‘靠谱’吗？”
“那……那您为什么还要……答应资助他？”
助手更加困惑了。
以圣·日尔曼先生的智慧和眼光，不可能看不出这个溥远是个彻头彻尾的跳梁小丑。
圣·日尔曼先生缓缓站起身，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目光投向窗外那片在月光下显得更加幽深莫测的森林。
他沉默了片刻，眼神中似乎闪过一丝极其复杂难明的情绪，像是回忆，又像是……某种更深沉的东西。
“看到他，”
圣·日尔曼先生的声音变得有些飘忽，仿佛穿越了漫长的时光，
“让我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我的一个‘老朋友’。他也曾有过类似的……‘宏伟蓝图’。只不过，他比这个溥远要聪明得多，也……成功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