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坦、阿巴顿什么的……都死了？”
“不，并非‘死亡’，” 光辉存在的回答，再次出乎他的意料，“更像是……‘消失’了。”
“消失？！” 陆渊更糊涂了，“什么叫‘消失’？死了不就是消失了吗？”
“不一样，” 光辉存在解释道，“我们这种诞生于‘宇宙海’的早期意识体，其本质是高度凝聚的能量和信息。即使是‘死亡’——也就是意识核心彻底崩溃、能量完全耗散——也会在宇宙中留下极其明显的、独特的高能辐射波动和信息熵残留。就像超新星爆发一样，虽然恒星死了，但它的‘遗骸’和爆发产生的冲击波，会在宇宙中留下长久的印记。”
“但是……其他的那些‘巨兽’……它们就那样……凭空消失了。没有留下任何能量波动，没有任何信息残留，就好像……它们从未存在过一样。具体原因……以我目前被‘门’禁锢的状态，也无法完全探知。”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 祂补充道，“只要它们还存在于这颗星球的领域范围内，哪怕只剩下一丝残存的意识碎片，都逃不过我的感知。而现在……我唯一能清晰感知到的、还带着‘阿多耐’烙印的‘巨兽’，就只有那个藏在地核深处、以火焰和金属为食的……基图哈奈。”
“只剩一个基图哈奈了……” 陆渊稍微放了点心。
虽然不知道那玩意儿到底有多强，但总比要同时面对一群传说中的怪物要好得多。
“不过，你放心，”那个光辉存在突然用一种……带着点“小得意”的语气说道，“那个家伙……现在，已经被我……暂时控制住了。”
“控制住了？！” 陆渊大吃一惊，“啥意思？！您的力量……已经可以脱离这扇‘门’的束缚，去影响到地核深处的存在了？！”
“不，还不行。” 光辉存在否定道，“这扇‘门’的力量依旧强大，它依然在不断抽取我的本源，压制我的力量。但是……”
祂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狡黠和……隐忍了无尽岁月的智慧光芒。
“……水滴石穿，绳锯木断。经过这漫长得难以想象的岁月，我并非什么都没做。”
“我已经逐渐解析了这扇‘门’的部分运行规律，甚至……学会了如何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