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苗，我们还有另一个……更快的来钱路子。”
“哦？还有？” 总统暂时被吸引了注意力，“还能怎么捞钱？”
“贩卖数据。” 安妮·比尔吐出四个字。
“数据？那玩意儿能值几个钱？” 总统有点不屑。
“总统先生，您太小看数据的价值了。” 安妮·比尔微微一笑，“尤其是在……恐慌时期，人们的隐私数据，行为模式，健康状况……这些，在某些人眼里，可是无价之宝。”
她转向旁边一个一直默不作声、抱着笔记本电脑、戴着兜帽看不清脸的年轻人：“多拉，该你了。”
那个叫多拉的年轻人点了点头，打开笔记本，屏幕亮起，一个……
卧槽？！erva？！
总统吓得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
“erva？！他怎么会……”
同样是戴着兜帽，同样是黑色背景，同样看不清脸。
屏幕上的那人开口了，声音完全不是erva：“日安，总统先生。我是多拉。”
“操！别他妈吓唬老子！”
总统惊魂未定，
“这……这是怎么接进来的？！erva会发现的！他会知道我们……”
“请放心，总统先生。”
安妮·比尔解释道，
“我们使用了阿尔特拉最新研发的人工智能——‘潘多拉’系统，配合这位……号称史上第二强的黑客，多拉先生，构建了绝对安全的通讯链路。erva不可能发现。”
“第二强？” 总统抓住了一个奇怪的重点。
多拉似乎有点不服气，但还是老实回答：“……目前来说，公认最强的……应该是erva。”
“不过，” 安妮·比尔补充道，“多拉先生也很厉害了。”
总统上下打量了一下那个兜帽男，点了点头，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开始了他的“总统式说教”：
“年轻人，记住！没人会记得第二名是谁！ 你要干，就得干到最强！知道吗？多拉！”
“就像……就像爬山！谁他妈知道世界第二高峰是哪个？都只记得珠穆朗玛……”
“报告总统，世界第二高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