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再次传来绝望的呐喊。
“无所谓了呀！叫什么都一样！怎么样？有收获吗？”
阿黛尔终于进入了正题，她更关心的是，
这个卧底有没有帮她窃取到有价值的情报。
李明的心哇凉哇凉的，他感觉自己受到了极大的侮辱，
但一想到自己肩负的“重任”，还是强打起精神，激动地说道：
“阿黛尔小姐！我找到了！我找到了九州集团最新的科研成果！”
“哦？是啥？快说！”
阿黛尔的语气也变得急切起来，她最喜欢的就是这种“意外之喜”。
“是是人狗交流器！”李明兴奋地说道。
“人狗交流器？！”阿黛尔闻言一愣，完全没明白这是什么玩意。
“那是啥？”她忍不住问道。
“只要戴上这个仪器，就可以和宠物进行交流！你可以让宠物坐下，它就坐下！让宠物站起，它就站起！指哪打哪，百试百灵！”
李明添油加醋地描述着。
“对别人的宠物也行？”
阿黛尔敏锐地抓住了重点。
“这个好像不行，得自己训练过的宠物才行”
李明有些尴尬地说道。
阿黛尔无语。
阿黛尔的语气瞬间变得冰冷，
“你是白痴吗？”
李明还想解释什么，
电话却突然被一只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夺走了。
“阿黛尔小姐！我是张丽！我发现了九州集团的最新研发方向！”
“是电子烟。”
一个略带尖锐的女声在电话那头响起，
他语速很快，生怕阿黛尔把电话挂了。
“啥？电子烟？！”
阿黛尔闻言一愣，眉头微微皱起，似乎对这个“新发现”并不感冒。
“对的！阿黛尔小姐！这可不是普通的电子烟！”
“只要在里面添加尼古丁，就可以让人像抽真烟一样上瘾，而且还号称‘无害’！”
“非常赚钱。”
张丽兴奋地介绍道，仿佛发现了一座金矿。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