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跋扈，不是邪恶。”
“不，跋扈久了，就会变邪恶。”
飞机落地。
燕京。
某科学研究机构。
众多科学家与工程师在会议室内。
“赵工，好久不见。”
“呀，李博士，确实，上次见面还是在清华大学的演讲吧。”
“怎样？最近有什么突破吗？”
“老样子，没办法，如果有美国的技术就好了。”
“将就吧。”
“对了，今天让我们聚在这里干嘛？”
“不知道，好像是让我们来听课。”
“听课？能教我们这么多人的？听党课吗？”
“应该不是，好像是专业课。”
“我们虽然不是院士级别，但也没差多少吧。”
有些人很有自信。
“谁能给我们上课？”
“难道真是院士？”
“请这么多院士来上课？”
“不，好像说是一个人。”
“一个人？”
“吹牛吧。”
“就一个人，我记得老朱，你是航空航天的吧。”
“对，老李，你是核技术相关的。”
“对对对。”
“对了，听说你们核技术突破了，透露点吧。”
老李眼色一冷。
“这种话，可不能乱说。”
“我就随便问问，别在意哈。”
玩笑归玩笑。
但保密措施要记牢。
不该问的就别问。
这个老朱怎么回事。
这么简单的东西也能忘。
“那不是你们核动力研究设计陆军的欧院长吗？”
“对，咦？”
“怎么了？”
“国家电网中心的宋主任也来了。”
“还有，铁路集团的叶阳总工。”
“这是要玩个大的？”
现场有好多人。
其中有些人的眼色有些不对。
有人掏出手机看了看。
有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