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少相关知识。
无论是谁,只要知道我怀孕,起码也会刻意关注我孩子的健康。
就算是宋晚晚,也会假模假样地陪我去孕检。
然而,只有陆应淮,毫不在意。
他真的是,一丁点都没上过心。
甚至还拿孩子,作为讽刺周言礼的借口。
我听着只觉得恶心,特别恶心,却又不能真的顶撞回去,毕竟周言礼说过几天我就能离开,这种时候,我真的不愿意起争执。
忍了很久,我抿唇,没有吭声。
陆应淮也收起笑容,冷声道:“这两天我很忙,没有精力管你,你跟他还可以继续用手机再聊聊天,诉诉衷肠,等剪彩结束后,我会陪你去跟他办离婚手续。”
我当然没什么意见。
本身离婚的事情,就是板上钉钉,陆应淮想盯着就盯着,我根本无所谓。
“可以啊,我随时奉陪。”
陆应淮没再多看我一眼,只让我出去。
我也没有停留,捂着胸口单薄的面料,直接回到了客卧,然后将身上这难堪的衣服扔进垃圾桶,又换了套保守的睡衣。
天色渐晚,刚跟陆应淮针锋相对完,我浑身乏力。
洗漱后没多久,我便躺在床上,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然而此时此刻,我并不知道,周氏顶层的办公室内,水杯被砸碎的声音格外尖锐。
整个办公室内漆黑一片,并没有开灯。
只有连续不断的投屏仪,滚动播放着客卧里面的一举一动。
周言礼的脸,陷入半明半暗之间,情绪莫测。
刚才,他很清晰地看到了苏晴好身上的裙子,不仅款式暴露,还衣衫不整。
这种状态下的衣服,很难不让人多想。
其实,他本该习惯的,因为这段时间,陆应淮几乎每个夜晚都会进晴好的房间。
但是他一直都在洗脑自己,欺骗自己,这些都是晴好被迫的,不是吗?
她正在熟睡。
她一无所知。
她完全不知情,所以也没有迎合,也没有抗拒。
但今天不一样。
晴好明显是清醒着穿着这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