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昨晚一模一样。
是属于男人的喘息声。
佣人脸庞微红,有些难以置信,犹豫了很久,依然没有把这个情况告诉周言礼。
她舍不得那昂贵的薪酬。
直到第二天清晨,我睁开眼,醒来后只觉得肚子被压得厉害,甚至有种窒息的感觉。
那瞬间,我连忙低头,却看见了属于男人的腕表。
我立马推开那腕表的主人,急忙往后看去。
陆应淮已经醒了,他眸光毫无情绪,就这么躺在我的身后,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他连声音都很清明。
“醒了?”
我吞咽着喉咙,点点头,仓促地起身,坐在床边。
不知为什么,我从觉得陆应淮对孩子有敌意。
每次跟他睡在一起的时候,他总是有意无意地压在我的孕肚上,压得我喘不过气。
但也可能是我多想了。
陆应淮即便再讨厌我,讨厌这个孩子,也不至于对自己亲生孩子起什么恶毒的心思。
我缓了口气,忽然又想起什么,脊背僵直地看向枕头。
陆应淮不会发现什么了吧?
我只觉得他的视线很灼热,正黏在我的后颈上,相当有存在感。
“你、你今天不用去律所吗?”
我艰难地找着话题,想引开陆应淮的视线。
果然,他不紧不慢地起床,平静地整理着袖口,冷淡道:“下午再去。”
我趁他不注意,手指探进枕头底下,摸到了冰凉的手机。
还好,并没有被发现,也没有被没收。
我心情变得轻松许多,没有再碰手机,而是若无其事地在衣柜找换洗的衣服,准备去洗漱。
陆应淮却一直都没离开。
我皱眉,动作变得磨磨蹭蹭起来,焦急地等他出去。
然而,身后却没有了声音。
我转过头,却发现他坐在窗台茶几旁,脸上情绪很平静,桌上摆着几份文件,似乎是要在客卧里处理工作。
甚至,他还架好了平板,似乎是准备开视频会议。
我犹豫片刻,小声道:“那个……我要去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