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十三要是都不配在书院读书,他岂不是更不配?
都是兄弟,他哪儿能看着兄弟被人欺负?
于是,徐六一脚踹翻了凳子,指着马飞翼吼,
“平白无故挑事的是你,不是我兄弟。
他骂你怎么了?谁让你犯贱。
看见人家往碗里倒东西,就说人家吃了逍遥散。
那我还看见你去了茅房半天不出来,那我是不是就能跟人说,你去吃屎了?”
跟徐六要好的几人,顿时哄堂大笑,拍桌子踢板凳,恨不得把桌子掀翻了给兄弟助助兴。
凌十三见自己这边人多势众,士气高涨,不由得意洋洋,刚要开口再嘲讽马飞翼几句,却被杜衡捏住了手臂。
见杜衡冲自己微微摇头,凌十三不解又生气。
不是,兄弟,人家都把脏水泼到你头上了,你还想当圣人不成?
杜衡不是想当圣人,只是觉得不能做的太过分。
他自从进了书院就只跟凌十三一人走得近,最近因为凌十三跟徐六他们也算是点头之交了。
这个时候,他要是仗着凌十三和徐六等人,把马飞翼打压下去,反倒容易被人怀疑是不是真磕了逍遥散。
毕竟徐六几人的名声,实在是不太好,平日里偷懒耍滑欺压同窗的事可没少干,他不能不明不白就被当成他们一伙的了。
所以杜衡急忙制止了凌十三,起身主动解释道,
“马兄误会了,这个瓷瓶里装的是我家里人自制的虾粉,放入汤里会让汤的味道更鲜甜。”
马飞翼撇嘴,冷声嘲讽道,
“你说是虾粉就是虾粉了?我还从没见有人吃了虾做的东西,会兴奋地摇头摆尾,乱跑乱跳,还解衣敞怀的。”
众人听到这话不由议论纷纷,这个样子正是磕了逍遥散的表现啊。
莫非杜衡在说谎?
杜衡眯了眯眼睛,盯着马飞翼问,
“不知马兄说的吃过之后摇头摆尾乱跑乱跳的人是谁?
你又是在何时何地看到的呢?”
马飞翼略显得意,抬着下巴道,
“想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们自己做过的事,最好自己说出来,免得脏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