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而他已年迈,一旦去世,霍家只怕不会有安稳日子过。
“晚辈明白。”面对长者的谆谆教诲,霍重九是感动的。
太师叹了口气,仔细看了眼霍重九,鲜衣怒马少年英才,恍惚间,他竟从少年身上看见天子年少时的影子,良久,他拍了拍霍重九的肩膀。“你有分寸就好。”
与此同时,东宫。
夜色浸染的窗边,少女广袖拂动,闪烁微光的银针随着她的动作起起落落,在布料上留下一串串细密的针脚。
“姑娘,咱们这都端午了,天气越来越热,干嘛还要往这衣服里缝里衬?前两日罥烟送了些花罗的料子来,说是布庄送上来的,奴婢瞧过了有匹雪青色的料子做对襟圆领衫子正合适。”云蝉嘴上说着,手上落针速度却一点儿不慢。
江岁华笑道。“你只管做,至于它的用处,该有用的时候便会有用的。”
说是缝内衬,却也不是像冬日缝马甲般精细,只取了些不要料子缝了布兜,内里塞上积年被压得一点儿也不蓬松的棉花,再缝合到衣衫和裙子内部。云蝉百思不得其解,但见江岁华不肯说,便也不再追问。
江岁华凝神看着长袄下厚厚的一层,加快了动作。
月明星稀,最该风起云涌的东宫却是一片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