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若是被强定不会默不出声,可眼下的情势她说姑娘是自愿,只怕夫人和将军要扒了她的皮。贵妃听见萧薇是追着江岁华出来的,眼睛一亮。“既然是追着江家姑娘出来,想必你主仆二人也见了江岁华出入永葆阁了?”
面对贵妃的发问,侍女更加支支吾吾,她确实看见江岁华进了院子,但等她和萧薇到的时候却没有见到江岁华的身影,宫里向来只看结果,即便是江岁华引她去的又如何,也更改不了她家小姐和三皇子发生关系的事实,到时被反咬一口还得怪她无故攀蔑。稍加思索,她给予有了答案。“奴婢奴婢没有见到”
贵妃对这个答案显然不满意,她注意到床边散落的香囊,伸手捡起。“这是哪儿来的。”
她记得容儿身上并没有这样一只香囊,赵容下意识将那只香囊夺过,他昏昏沉沉地睡了萧薇,可情欲中尽是江岁华的脸,他没发觉任何异常,想起江岁华小心翼翼地将这只香囊递到他手中娇怯模样,竟生出一丝愧疚之感。“是江家姑娘给儿臣的生辰贺礼”
他话没说完,贵妃便招来了太医。“劳烦太医检查检查这只香囊有无问题。”
她这话虽未曾指名道姓,但在场谁听不出弦外之意,这便是怀疑江岁华在这香囊中做了手脚。
太医才替温氏把完了脉又忙不迭来检查香囊,他掏出里头的药材,看了又看闻了又闻,好半晌才郑重道。“香囊中放的都是驱虫安神的草药,并没有任何不妥。”
怎么可能?江岁华和他们之间有着血海深仇,她怎么会突然给容儿送香囊,其中定然有诈。贵妃还想再说些什么,赵承渊却揉了揉眉心,疲倦地开口。“罢了,此事到此为止,赵容身为皇子行事不检,欺辱臣女,罚俸一年禁足三月,至于将军府,朕会给个让人满意的答复。贵妃身子不好,早些回未央宫休息,来人,将三皇子带下去,将萧将军和温夫人送出宫。其余的,就交给太子料理罢。”
任凭水下再暗流涌动,天子一锤定音,这件事也只能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