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劳,只怕如今坐在的皇位上就不是他了。这么多年萧胤明谨守本分从不居功自傲,待三皇子更是处处周到,膝下唯一的女儿却被赵容这个混账这般不清不楚地糟践了,他心底愧疚万分。
赵玄闻言立即挥手吩咐太医进来。“方才江姑娘落水时,儿臣已经请了太医过来,可即刻为温夫人看诊。”
赵承渊看着办事越发圆满周到的赵玄,心底的郁结总算消散了些,对赵玄多年的愧疚让他不自觉软了语气。“你做得好。”
“儿臣愧不敢当,皇弟和萧姑娘的事儿臣本该早早通报,但因为江姑娘落水加上要维护皇家的名声容二人穿戴整齐,这才耽搁了些时间,还望父皇不要怪罪。”虽然父皇近来待他的态度要比从前温和许多,但他清楚若是让父皇在他和赵容之间选择,他绝对是落选的一方,所以,他不能将这件事堂而皇之地捅到众人眼前,免得他偏心的好父皇怪他损了赵容的名声。
果不其然,赵承渊闻言摆了摆手,顾及皇家颜面是身为储君的应尽之责,回护弟弟是身为兄长的手足之情,赵玄都无可挑剔。趁着太医给温氏把脉的间隙,他想起落水的江岁华。“江家的那丫头眼下如何了?”
赵玄应答。“太医看过,并无大碍。只夜里水凉,要受几日风寒之苦,霍重九在永昌阁陪着。”
贵妃瞥了一眼赵容,又抬眼瞧了一眼赵玄,这件事她总觉得有哪里不对,若这件事是太子一手谋划,太子为何会是这般神色,早应该将她的容儿和萧薇撮合在一起,难道说她和萧胤明的事,太子还不知道
“臣妾觉得此事颇微蹊跷,为何容儿在永葆阁休息时无一人值守,萧姑娘身边侍女又去了何处?”贵妃知道萧胤明身为容儿的师傅,两个门当户对的少男少女难免相互动心,可她身为人母,却也看得出来容儿虽然喜欢萧薇,却还没到情深难以自抑的地步。
赵玄早将人扣了来,两个贴身内官一个是被三皇子打发走去太医院拿醒酒汤,一个去恭房解决内急,两人都恰好不在。唯一剩下的便是萧薇的贴身侍女。“姑娘见江姑娘离席,怕江姑娘在园中迷路,为此带着奴婢离席,不知不觉便到了永昌阁,再后来”
侍女脸色白一阵红一阵,声音不住地颤抖,她跟在姑娘身边十几年,姑娘的脾性她最是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