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他总觉得其中有某种隐约的关联,但他想不明白。
所以今日邀霍重九来太子府一聚,不仅仅是为了将随行巡查盐税之事通知给他,也是为了试探昨夜之事。
虽说霍重九在咸城便是个吃酒耍乐纵马逃课的世家公子哥儿,但经过在京中这段时间的相处,赵玄觉得,霍重九不像是一个能醉酒闹事的人。
他倒给霍重九的酒说起来是果酒,但实际上兑了不少烈酒在内,他就是想看看,看看霍重九是否会如探子所报,酒后胡言。
赵玄想到刚才霍重九醉醺醺的话,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是真是假,他不查也罢。
当务之急是信州府的盐税。
若信州府盐税清明,柳尚书即便不便巡查盐税也应将此事交由三皇子去做,绝不会交由与三皇子为竞争关系的自己,此间局势连三岁小儿都能看清,他那九五之尊的父皇岂会看不清?
可父皇还是将这件棘手的任务交给了他,可见在父皇眼中,他的生死、他的安危远比不上淑贵妃一句枕边风。
此去信州府,必然凶险重重,官官相护贪污腐败倒不足为惧,他最怕的是有人要取他性命。
好在,上天待他也算不薄,将霍重九送到他身边,有霍重九在,他的胜算就大一分。
“殿下当真要去信州府巡盐么?”侍女秀眉微蹙,眸光担忧。
赵玄眯了眯眼。“担心本宫?”
侍女含情脉脉地看向男人。“此去山高水长,奴婢自然是担心殿下的。”
赵玄伸手握住她的手腕,略一用力,女人惊呼一声便落进了他的怀中,短暂的惊讶过后,女人自然而然地环住赵玄的脖颈,神色娇羞妩媚。
赵玄伸手摩挲着她细嫩的脸颊,喉结滚动,眼底欲念渐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