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出名,但要作为安身立命的护身符,这点知名度还远远不够。
“霍府义女不行,霍府公子难道不可以?”霍重九勾唇。
江岁华莫名其妙地看他一眼,明面上他们现在可是正经兄妹,都是霍府的公子小姐,有什么不一样。
霍重九像是能听见她心中的疑惑似的,语调意味深长。“醉酒闹事、街道纵马、招猫逗狗、上房揭瓦这些我做得,你做不得,这便是我与你的不同。”
他顿了顿,又继续道。
“一个被偷走了钱袋的醉酒公子一路驾车追查小偷,不小心追到江府门前,既有光明正大的理由闯一闯江府,又能借此让江府暴露在百姓的视野之中, 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呢。”
?跟话本子说书似的。
听完霍重九的法子,江岁华脸上的神情从震惊到怀疑再到的犹豫最后到肯定,她不得不承认跟,这法子荒诞中带着一丝合理。
毕竟自古以来,酒后施暴、酒后失言诸多的荒诞的行径都拿醉酒做幌子,霍重九即便没醉,他说他醉了,谁又能查验一二?
傍晚,福膳楼。
江岁华和霍重九坐在雅间内,小二仍是上次招待他二人的熟面孔,正弓着腰站在一侧笑着记下两人点的菜品。
比起上次来福膳楼,兜儿里有了钱的江岁华显然从容许多。不仅点了几道霍重九爱吃的招牌菜,还加了一壶酒。霍重九见她如此财大气粗,笑着打趣。“怎么,今天这样舍得?”
他出门前特意换了身朱红色的外袍,一半青丝被随手抓起用玉冠束在头顶,额角两缕发丝衬得男人格外慵懒。
江岁华瞥他一眼,没好气地将视线移开,感情这厮是将她看扁了,她落水之后没回过芜城江宅身上只有典卖首饰换来的钱,自然经不起一顿几十两银子的挥霍,可她到底也是锦衣玉食养大,如今有了钱难道还能舍不得这点银子请吃饭?
再说,她哪次找霍重九办事儿没给过报酬,丹青、绣品都给他送过,竟还说这话来嗔怪她。
“霍三公子大恩大德,无以言谢,只盼待会儿霍三公子不要真吃醉了才好。”
跟着江岁华一起出来的云蝉早就被红鳐拉到街上去买糖葫芦去了,雅间中只霍重九与江岁华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