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题。
她该说那不是误会么?
上辈子,为了江瑶悔婚的人是他,说那些狠话的人是他,亲手将沈朝雾推入绝境的人,也是他……
现在,靳尧却一脸委屈不解地问她,她是不是误会了他。
怎么会误会。
沈朝雾自嘲一笑,那些血淋淋伤口怎么才能展露给靳尧看?
“朝朝,不想说的话也可以直白一些告诉我,我不会逼你,你一向很擅长转移话题。”靳尧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
宠溺的,纵容的,令沈朝雾不解的。
她知道这个动作意味着什么。
她也喜欢揉周年年的脑袋。
因为她觉得周年年很可爱,很弱小,她凭空生出了一些难以理解的保护欲。
所以靳尧对她,也是这样的么?
沈朝雾慢吞吞眨眼,低声启唇,嗓音不再是清泠冰冷的,反而透着一丝脆弱的沙哑,“我冷。”
她很怕冷。
但沈朝雾从来不会对别人说出这几个字。
她强撑着,故作无事。
实际上瘦弱的身体早就因为畏惧寒冷而发青,颤抖。
像是可怜的幼崽在狂风骤雨下,缺少母兽的保护而只能不幸夭折。沈朝雾也是这样,她没有任何庇护。
靳尧心脏剧烈一颤。
他怔了几秒,才脱下身上精致昂贵的高级定制西装外套,毫不犹豫地将未婚妻裹紧。
这是沈朝雾第一次暴露自己的需求。
夹杂着男士熏香的温暖瞬间包裹沈朝雾,微微发白的嘴唇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重新变的红润柔软。
不再显得那么可怜了。
靳尧太高大了,以至于定制的西装外套穿在沈朝雾身上,像是偷穿大人外套的小姑娘,有种不太和谐的美感。
落在靳尧眼里,他却格外心软。
坚毅冷漠的眸子泛着一丝暖色调的光亮。
他有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好点了么?”靳尧将伞柄塞到沈朝雾手里,然后蹲下来拢紧西装外套,纽扣一个一个扣紧,“朝朝。”
“……”
外套太宽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