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此一来,她就背刺了场上诸多家庭,她的处境也会不好。
她只能紧抿着嘴,低头不说话,尽量不让范思远注意她。
在场有人不服范思远,不高兴说:“不过就一个臭卖酒的,拽什么。”
范思远冷笑,冷冷瞥一眼说话的人,“不知所谓。”
“只会吃用家里的窝囊废。”
“窝囊废给人提鞋都不配。”
范思远说完话,就走开。
被说的人,感到深深的羞辱。
他喘着粗气,气愤说:“那个臭卖酒的,他刚才说什么?”
“他说我窝囊废?”
“他说我给人提鞋都不配?”
“他怎么敢!”
前面一张桌子,陈泽聿的下属员工小声问:“陈总,您要出去?”
喝完白兰地的陈泽聿起身,站到卡座外面。
先前后座上吱吱喳喳的一群人,顿时噤声。
眼前的陈泽聿,他们认识。
即便他们的父母没给他们介绍过他,先前会议讲话时,他在台上发言,冲这一点他们也认识他。
他甚至坐在大佬旁边,紧随大佬讲话。
这样的安排源于他分量重,地位高。
说明他的身份背景不简单。
刚才没人告诉他们,他坐前面一桌。
都怪卡座的屏风挡牌高,挡住他们的视线,他们没看到。
如果他们一早知道这位陈先生在那里,他们不会那么说话。
陈泽聿起身,站在两卡座之间位置。
他朝他们看一眼,语气冷飕飕,“一群废物。”
陈泽聿没给他们解释的时间就走开。
被一个不知所谓臭卖酒的说是废物,就算了。他们又被一个巨鳄级别的人认定为废物,他们很难不破防。
这当真很羞辱人。
有人扛不住,首先起身,“我还有点事,我先去找一下我们公司的人。”
一个人起身,其他人也纷纷找理由起身。
他们一个个离开,大桌旁只剩几人。
但黎曼栀还在的。
她得扛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