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阳飞送去医院。
陈泽聿所在的病房楼层,一般人进不去。
曹阳飞把花束和信,交给蒋孔繁,再由蒋孔繁交给陈泽聿。
陈泽聿收到梁书韵的花,有一瞬间怔愣。
“哟,太阳打西边出来。那女人竟然会给我送花。”
“不会是送花来咒我吧?”
蒋孔繁拿着花,想把花给他。听到这话,他猛然收回花束,“那我们得把这花扔了,免得出事。”
陈泽聿陡然一伸手,把花夺走,“干什么,把花给我!”
蒋孔繁手里的花,被抢走,他无语说:“这花这么毒,你也要?”
陈泽聿反唇相讥,“要,怎么不要。”
“我不仅要要,我还要看她葫芦里卖什么药。”
蒋孔繁从花束里,抽出一个信封,“竟然还有信?打开看看?”
陈泽聿嗤笑,“谁要看她的信!”
“谁稀罕她写什么。”
“她就是写得天花乱坠,我也不信。”
“我一个字也不信!”
蒋孔繁甩了甩信封,“那么,撕了它?”
陈泽聿一把把信,抢过来,“撕它干嘛,我还要留着它,当证据。”
“证明梁书韵,曾经服软给我写过信。”
“虽然,我并不稀罕她的服软。”
陈泽聿揉了揉太阳穴,声音有气无力,“今天的探望时间到,我该休息了。”
“你们走吧,不要打搅我休息。”
蒋孔繁和几个朋友一离开。
仍有病容的陈泽聿,立马坐起身。
他的输液管碍事,他立马拔掉针头,撕开花束里的信封。
他咬一咬牙。
他倒要看一看,梁书韵到底给他写了什么。
如果写的是气死他的话语,他出院绝不放过她。
他打开一看,只有寥寥几行字:
得知你病重,我和赵生万分揪心。
令你不快,非我们本意。
如若先前,我们有冒犯你之处,望你海涵。我们在此,向你道歉。
我和赵生,真心愿你平安喜乐,未来觅得佳偶,健康美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