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什么事都稳当了吗?”
蒋孔繁和陈泽聿皱眉,用锐利的眼光看他,傅斯昂赶紧举手辩白,“我没用过这种手段,我没干过。我都是被人主动扑上来的。”
陈泽聿咬着牙,“馊主意,不会出就别出。”
傅斯昂顿时蔫儿了,“好吧,可是聿哥,这确实是一个办法。”
陈泽聿叹一口,“你们不懂,她反应可激烈了。”
“如果我真要硬干,我和她的未来,不知会变成什么样。”
蒋孔繁和傅斯昂倒吸一口冷气,互相看一眼。
蒋孔繁试探地问:“你干过?”
陈泽聿挫败地抓一抓头发,“干过,不然不会知道。”
“总之,她性子烈得很,不会屈服。”
“如果违背她的意愿,非得做,我和她没有未来。”
他什么没想过,没做过?可她不从。
之前,他在她清醒时,做过强制的事。可她不从,哭得声嘶力竭,暴雨梨花。
他把她绑回别墅的那一次,闹得最凶的一次,她要拿刀子对着他……
他再三保证,不会再那样,她才平静一些。
总之,他不能用强。他先前也最不屑于用强。之前被她气得太狠了,他才变得有点人不人,鬼不鬼。
以往,她一哭,他就能冷静。
可被她气狠,他是理智也不见了,原则也不见了。
因为闹过,他知道她的刚烈。他一旦硬睡,就把他和她的关系,往死路上逼。
他不可以,他也不想。
他要的,是一个完整的,能接受他的她。
而不是,不高兴、抑郁、不快乐的她。
他是想要她,但他也要她高兴。
傅斯昂也不知道怎么办了,“聿哥,苦了你。难怪刚才在楼下,你被气哭。”
“这他妈搁谁身上,谁不哭啊。”
“自己心爱的女人,扑在别人身上,还对你血刃相见。”
“这比杀人诛心还难受。跟千刀万剐似的。”
蒋孔繁踢他一脚,“不会安慰人,就闭嘴。”
傅斯昂疼得摸一摸小腿,“那不然怎么办?软不得,强不得,又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