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冽泉水流过，楚风在凉水中盘腿调息。
不料，一双藕臂却从楚风身后环绕。
楚风看到了那纤细的手指，还有白嫩的皓腕：“如烟，你又调皮了。”
“楚大哥，不是云州人士吧？”柳如烟问道。
楚风一愣，旋即笑道：“为何这么说？”
“之前家父说，是和你在罗刹城相遇，而你又说妻儿是在罗刹城，想必办完了大陈的事情，你便会回凉州？”柳如烟抱得又紧了几分。
楚风沉默了一会儿，他点了点头：“的确如此。”
“既然如此，到时候楚大哥离开的时候，能不能……能不能……”她声音越来越轻。
“如烟，你但说无妨。”
“能不能也带我走，去了罗刹城，我身份如何，哪怕为奴为婢，都任由楚大哥做主……当然，若是能给我个妾室的位置，那更好了。”她将脸贴在了楚风的后背上。
“倒不是我不已，而是……”
楚风正要解释，却被柳如烟给打断：“楚大哥莫非嫌弃我出身？楚大哥……奴家虽然在风尘所呆了五年，但一直守着清白身子，直到那日给了楚大哥……”
楚风转过身去：“我倒不是说这，我是说……这一路还没定数，如果此地事了，你依然决定随我回凉州，那也不是不可。”
“太好了！”柳如烟惊喜的笑着。
月光如银纱漫过柳如烟肩头，她鬓角沾着的泉水正顺着天鹅颈滑入锁骨窝，此时的她，显得柔美极了。
湿透的烟罗纱紧贴着起伏的曲线，腰肢细得像是要折在楚风掌心，偏生胸前的海棠缠枝纹被水波撑得鲜活，随呼吸轻颤时竟似真能抖落露珠。
她仰着脸笑，眸中秋水比山泉更清冽三分。
“既然楚大哥明日一早就要出发，那如烟今夜……便好好伺候楚大哥吧。”柳如烟声音软糯，似刚出锅的奶油糕点。
楚风一愣，但被柳如烟如此一逗，倒也有了些念想。
“可。”楚风说道。
“那我们去那庙里吧？”
“去庙里难免冲撞了神像，就在这野地吧……”
……
几日后。
碧水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