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本源所在。每使用一次，其力量便会减少一些。
而当诛仙剑的力量彻底耗尽时，这个世界也就离毁灭不远了。话已至此，希望你们好自为之。”
说完，方林拉起陆雪琪的手，一同踏上飞剑，如流星般疾驰而去，眨眼间便消失在了众人的视野之中。
然而，就在方林即将离去之际，他突然停下脚步，转头望向了不远处的张小凡。
那一瞬间，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所有人的目光都随着方林的视线汇聚到了张小凡身上。
方林的身影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在了天际。而当他抵达狐祁山时，正巧看到张小凡正搀扶着碧瑶，一步一步地艰难学步。
碧瑶的灵体虽然已经痊愈，但经历了长达十年的折磨，她的身体状况却远不如一个普通人。每迈出一步，都显得异常吃力，仿佛整个世界的重量都压在了她那瘦弱的身躯上。
方林快步走到近前，静静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张小凡察觉到有人靠近，抬起头来，与方林的目光交汇。
碧瑶见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笑容，对方林说道：“还算你讲信用，这些年来没有让小凡陷入危险之中。”
方林微微一笑，回应道：“其实，当年我也曾试图改变你和张小凡的结局，只可惜，天数这种东西，实在是难以改变啊。不过，看你们现在这样，相互扶持，也未尝不是一种幸福。”
碧瑶闻言，轻哼一声，说道：“什么相互扶持，你看看我现在这副样子，连路都走不稳，还谈什么扶持？别给我脸上贴金了，我可不需要。”
方林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笑容，轻声说道：“你还是像以前一样，古灵精怪的，看来在九幽之地并没有对你造成太大的影响。”
碧瑶调皮地眨了眨眼，回应道：“还好啦，也多亏你把我带出来得早，如果再等这个木头，我恐怕早就发疯啦。”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了指站在一旁有些局促的张小凡。
张小凡听了碧瑶的话，显得有些讷讷地说道：“对……对不起，碧瑶。”
此时的他，完全没有了鬼厉的那种气势，反而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般。
方林见状，从怀中掏出一枚丹药，递给张小凡，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