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真是博大精深啊，你可得好好看看，对你现在的境界肯定会有很大的帮助。”
然而，碧瑶却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方林，似乎对他的话并不以为然，还略带嘲讽地回应道：“哼，好像你有多厉害似的。”
一旁的张小凡见状，连忙替方林解释道：“碧瑶，方林他真的很厉害的。”
碧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说道：“我当然知道他厉害啦，毕竟他能和那条大蛇激战那么久，实力肯定不会比你们青云门的各峰首座差多少。”
张小凡心中暗自惊叹，他原本以为方林只是比陆雪琪厉害一些而已，却万万没有想到方林的实力竟然已经达到了田不易的水平。
此时，碧瑶显然已经没有心思去看那本天书了，她随手将其扔给了张小凡，随口问道：“你都记下来了吗？”
张小凡赶忙点头应道：“嗯，我都记下来了，只是……只是我实在是看不懂啊。”
碧瑶一脸严肃地叮嘱道：“记住，千万不要对外人提起这件事，就算是你师父也不行。我让你们看这本天书，已经算是背叛神教了。”
张小凡连忙举起右手，竖起三根手指，郑重其事地发誓道：“我发誓，我绝对不会对任何人说的，包括我师父……”
还没等张小凡把话说完，碧瑶便打断了他，淡淡地说道：“没有必要，我并不相信誓言这种东西。”
张小凡闻言一怔，有些不解地问道：“怎么了？是我说的话有什么不对吗？还是我惹你生气了？”
碧瑶摇了摇头，解释道：“不是你的问题，只是我们神教从来都不相信誓言。在我们看来，誓言不过是虚无缥缈的东西罢了。
一个人若是真心想要遵守某个约定，即便没有发下誓言，也一样能够做到；可若是他根本就不想遵守，那么发再多的誓言也不过是一句空话而已。”
张小凡听了，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似乎明白了碧瑶的想法。
然而，就在这时，碧瑶的情绪却突然变得有些低落，她轻声说道：“其实，在这里，我想起了我的娘亲。”
张小凡连忙关切地问道：“你娘？她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