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一应虚礼皆免。他是世子的徒儿,日后有什么话,由常侍通传就是。”
曹松有些意外,但并不多问,答应退下。
孙微回房中更了衣,正要再令人去打探司马隽回来了没有,却见阿茹走了进来。
“王妃,”她说,“殷闻回来了。”
孙微讶然。
殷闻已经消失了好一阵子,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他从何处回来?”孙微问。
“不知道。”阿茹道,“也不知他得了什么差事,一问三不知,就是不想跟我说。他听闻世子去了京口,也不下马,就说有要事回禀世子,须得往京口去一趟。”
司马隽的人,常常行踪神秘,风风火火,孙微早已经见怪不怪。
孙微并未放在心上,也并未多问。
“再去打听打听,世子到了何处。”她对阿茹道。
阿茹应下。
——
殷闻才道水港,就望见了豫章王府的船正在靠岸。
司马隽就在船上,得了消息,即刻下船来见殷闻。
他早前已经得了消息,知晓殷闻这几日就会回来,所以并不讶异。
“人在何处?”司马隽问。
“臣依着世子的吩咐,在下将她安置在棠园。”
司马隽当即对邓廉道:“去棠园。”
邓廉应下,忙道:“王妃那边也遣人来问世子到了何处,想必是等着急了。”
司马隽看看天色,道:“你派人回去传个话,就说我夜里才到,让夫人早点歇息,不必等我。”
“是。”
棠园里,鲁娴好奇地打量着精致的园子。
殷闻来接她时,拿的是孙微的亲笔信。
她一直以为,是孙微接她到豫章王府小住,直到她见到了司马隽,才突然明白事情不妙。
在苍梧的时候,她曾与司马隽有过一面之缘。
那时,她并不打算戳穿孙微,只自称孙二娘,是孙微的表妹。
定了定神之后,鲁娴向司马隽行礼:“妾见过世子。表姊令人将妾接到此处,却不见她,不知表姊何在?”
司马隽没有回话,只屏退了旁人。而后,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