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您怎么了?”笼玉慌忙拧了帕子给她擦汗。
“没什么。”柳霜序摇了摇头,吩咐,“你等着看大人什么时候回来,及时告诉我。”
她到底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虽然留在这府里,可难保不会被人针对,万一这玉佩被人拿了去,那她便是小命不保了。
想到这里,她越发确定,这玉佩还是交给祁韫泽才是。
柳霜序一夜未眠,天光微亮时,她撑着酸涩的眼睛望向窗外,祁府的下人们已经开始洒扫庭院,却仍不见祁韫泽归来的身影。
“夫人,您该用些早膳了。”笼玉端着食盒进来,见她仍保持着昨夜坐姿,心疼道,“大人许是被朝事耽搁了……”
柳霜序突然抓住她的手腕:“去打听打听,昨夜宫里可有异动?”
“夫人实在是不必紧张。”笼玉安抚,“其实秀山小哥已经回来了,说陛下给大人委派了重任,大人只怕要忙上一些时日了。”
听了这话,柳霜序才如释重负。
她开口:“那你去把秀山叫过来,我有话跟他说。”
笼玉连忙应了。
不一会儿的功夫,秀山便来了。
他站在门外,恭敬地行礼:“夫人有何吩咐?”
柳霜序将玉佩小心地包好,递给他:“这信物,务必亲手交给大人——”
“这……”秀山却犹豫了。
他虽然知道昨日柳霜序偷偷去见了苏暗停,可祁韫泽并没有发话,他自然也不敢多管闲事,犹豫片刻道:“不知这东西有什么深意,小的不解,还请夫人明示,要是大人问起来,小的也有个交待。”
柳霜序便将自己的意思细细说了。
秀山没想到自家夫人竟然还有这样的聪明才智,连忙应了下来。
直到三日后的深夜,祁韫泽才回了祁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