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衣胳膊处已被血浸透,“他到底对你做了些什么!?”
柳霜序听了这话,却是眼神闪躲,支支吾吾:“这……这……”
她眼看着祁韫泽的脸色越发难看,这才解释:“你不准我出门,我便不敢走门,出去的时候有笼玉接应,回来爬墙……便摔了……”
祁韫泽闻言,眉头紧锁的怒容突然凝固,眼底闪过一丝错愕。
“爬墙?”他重复道,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尚书府的墙?”
柳霜序低下头,指尖无意识地绞着染血的衣角:“东院那处矮墙……我原以为……”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
祁韫泽突然转身,大步走向门外。
柳霜序心头一紧,以为他要发怒,却见他只是推开门,对外沉声道:“去请府医,就说夫人不慎摔伤。”
待他回身,柳霜序发现他唇角竟有一丝几不可见的抽动。
“堂堂尚书夫人,翻墙摔伤。”祁韫泽走近床前,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若传出去,我这刑部尚书的脸面往哪搁?”
柳霜序耳根发烫,却仍强撑着抬头:“所以夫君不会怪我的,对吗?”
祁韫泽没有回答,只是轻轻托起她受伤的手臂,动作小心地卷起袖管,伤口不深,却因爬墙时的摩擦而显得狰狞。
他眉头又皱了起来:“为何不等我回来?”
“事关父兄性命,我不敢耽搁。”柳霜序摇了摇头,“苏暗停说,宋家与明安王勾结的证据,就在……”
她的话还没说完,外头便传来了匆匆忙忙的脚步声。
“大人,陛下急召您入宫——”秀山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祁韫泽眼神一凛:“可说了何事?”
“只说是急事,要大人即刻入宫。”
柳霜序心头突然涌上不安。
祁韫泽转身看她,低声道:“你先在这里安心养伤吧,剩下的事情等我回来再处理。”
说罢,他仍旧将玉佩扔回了柳霜序的手里。
柳霜序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再低头看自己手里的玉佩,只觉得如烫手山芋。
笼玉端着热水进来时,看到她苍白的脸色,吓得差点打翻铜盆。
“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