筠故作害羞,通情达理,道:“表兄是个大忙人,我怎么敢劳动表兄,只在府上陪陪姑母就是了。”
“表妹要在府上小住?”祁韫泽问道。
祁老夫人听了这话,立刻看向了一旁的柳霜序,心中突然有了主意。
这样大的事情都不告诉祁韫泽,正好可以给她安上一个善妒的名声。
她冷笑一声,道:“你夫人进门头一日,我便已经将这件事情告诉她了,难道她没告诉你不成?”
“霜序,你好不容易成了泽哥儿的正室,将他看得跟眼珠子似的,我能理解,却也不该什么事儿都瞒着他,难道圆荷还能同你抢男人不成?”
这分明就是准备指责柳霜序。
柳霜序虽然将这事儿放在了心上,却根本没反应过来还要告诉祁韫泽。
眼下祁老夫人对她已经很是不满了,要是再抓住这个错处,只怕是更要动气了。
她连忙道:“娘恕罪,我前些时日已经将表小姐要过来的事情告诉夫君了,实在不知他怎么还不知情,想来是事务繁忙,昏了头也不说定。”
祁韫泽的确是没听她提起过,不过听到她口中的一声‘夫君’便乐开了花。
他看了柳霜序一眼,故意捏了捏她的手,才道:“是了,那日晚饭时候夫人的确说了,只是我最近太忙,没有将这个小事放在心上罢了,娘也实在不值得为了这件事情动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