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冤枉的。”
话说到这里,难免有些赌气的成分在。
“你啊!”祁韫泽无奈叹息一声,只得开口,“你父兄的确是被冤枉的,你父亲的罪名是通敌叛国,理应抄家斩首,可你却好好的,可见陛下也知道他是被冤枉的,只是碍于太子的情面,这才没有再次审问罢了。”
“可我父亲不过是个小小的言官,负责的也都是史书文籍一类,怎么就会牵扯到这些案子里头?”柳霜序始终不解。
祁韫泽抿了抿唇,继续道:“不过是被卷入了党派之争罢了——”
“如你所想,动手的人的确是国公府,却并非为了太子,而是在暗地里支持了明安王,私藏铁矿,铸造兵器。”
“这是谋逆大罪,想来是你父亲手上抓到了他们的把柄,才会如此。”
柳霜序不曾想过竟然是这么复杂的事情。
她不禁开口:“你是从何调查而来?”
“你那日同我说过之后,我便又找机会回了一次大牢,已经询问过你父亲了,他深知没有证据,即便将这些告诉我也没用,他想要问问你的情况,却又怕给你惹来麻烦,这才没有多问。”祁韫泽如实答道,“你父亲看到你平安出现在他们面前,肯定就能够放心了。”
柳霜序听了这话,鼻头酸酸的。
她最是知道自己的父亲,为了自己,甘愿放弃性命。
可她已经没有娘亲,要是再没了自己的父兄,活着也没有什么意思了。
祁韫泽看她这般忧愁,只觉得是自己说得多了,连忙道:“听高婆婆说,国公夫人如今盯着你的行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