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大到牢里来,并不清楚此事,不过牢头自有自己的管理方法,总会用这些手段来惩治那些不听话的人,何况,那两人还是国公府特意关照的,想来会比别人打得更狠。”
这话让柳霜序鼻头一酸,立刻想起了自己看到的父兄脸上的疤痕。
可惜她今日连一句‘疼不疼’都不能问出口。
祁韫泽继续道:“也不知他二人到底犯了什么罪,竟然连国公府也得罪了。”
他上扬了尾调,分明就是逼着柳霜序开口。
柳霜序抿了抿唇,搪塞:“我不大在国公爷跟前,便也不知这些。”
她虽这般说着,可还是难掩自己话里的哭腔。
祁韫泽听了不免有些心疼,也不愿意戳她的伤心事,可他要是不知道柳霜序的态度,反而不好操作。
“倘若那二人是你的父兄呢?你会如何?”
他这试探的话让柳霜序身子一怔。
她总觉得祁韫泽知道了什么,如今是在故意试探自己。
柳霜序犹犹豫豫,手上缠了帕子,许久才开口:“他们就是我的父兄……”
她眼中的泪水忍不住流了下来。
“父兄身上有这么多的伤势,只怕和我也脱不了干系。”她眸中满含自责,道,“只要我惹了国公夫人或者是宋千月不高兴,她们便会用兄长来要挟,我没法子,只能忍气吞声,却不想尽管如此,她们还是不肯放过他们两个。”
她紧紧抓住祁韫泽的胳膊,眼中满是泪水,哀求:“祁大人,你既是刑部尚书,想来是有法子的,求您救救我的父兄……”
她说着话,作势就要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