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一门亲事。你大舅舅说,这件事只怕还得过问一下你的意思。”
经过二女儿和楚司柬的事后,楚家人实在害怕极了,生怕又来一个邪魂附体的人来祸害楚家上下。
陆长漓了然,便询问道, “外祖母和大舅母有看好的人家吗?”
楚老夫人看向自己的大儿媳,于淼当即说道,“倒是有一户人家,家中人口简单,父母也清明,但我也只是早年见过那姑娘一次,如今实在并不知她到底是什么样的秉性。”
“之前楚衡也定过亲,但当初楚家倒下后,这门亲事就取消了。”
与楚衡定亲的那个女子,与楚衡相识多年,也算得上是青梅竹马。楚家倒台后,他们及时抽身,如今楚家起复,虽然那个姑娘如今也还没有婚嫁,但他们没漏过口风,楚家却也没有在厚着脸皮上门去。
提起这个,楚衡的眼神有些晦暗。
他知道不该怪她,可心中还是有些不甘,可楚衡也知道,自己根本没资格不甘,也没资格怪她。
两家订亲,她的父母从没有仗着楚家沾什么光。楚家倒台,他们也跟着受了些风言风语,但他们只是退婚,并没有落井下石。
那家大人来退婚时,语气尊敬,字字句句都是自己的不是,还说自己背信弃义,胆小怯弱,不想参与祸事,更不想让自家女儿跟着去西关吃苦。
祖母和娘亲客客气气的退了婚,没多说什么。
楚衡陷入回忆,突然听到陆长漓语气清明的说,“这件事还得看表哥的意思,婚嫁一事是人生大事,我说了也不算。”
于淼看向楚衡,她的意思很明显,自然是不愿楚衡再续前缘的。
楚衡早就知道她的意思,如今当着众人得的面旧事重提,他便知道,娘这是铁了心了。
楚衡顿了一下,然后说道,“若娘亲看中的人,能掌家知明理,上孝顺公婆,下能给善待兄弟姐妹,日后能照拂幼子幼女,我……自是同意的。”
他说出最后这句话时,眸光一下黯淡了下来。
于淼见状,紧绷的心终于松懈下来。
陆长漓并不如于淼一样放松,而是沉声说道,“表哥若是诚心,自是最好。若是说过这种话,日后却做不到夫妻一心,自遭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