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气。”
叶梢儿淡淡回应了句,就让小鞋子驾车走了。
马车轱辘刚转起来,就听见身后传来炸毛的叫嚷。
“谁、谁跟你道谢了?站住——我可没有跟你道谢。”
崔婉儿跺着脚追了两步,绣鞋在青石板上敲出急促的声响。
“我才不会和你说谢谢——烦死了……”
小鞋子握着缰绳直摇头:“这小娘子,还真是别扭,不过孤零零一个人,以后可有的她受咯。”
炎哥儿可还记得崔婉儿张牙舞爪的模样。
他可怜不起来。
小心翼翼护着怀中熟睡的小宝,煞有介事地瞥了眼驾车人。
“鞋哥,色字头上一把刀。”
炎哥儿又指了指车厢里。
陆烬正倚着车厢,长臂圈着叶梢儿的腰,脑袋埋在她颈间蹭来蹭去,哪还有半点战场上杀伐决断的冷酷模样。
炎哥儿老气横秋地重重叹了口气。
“瞧见没?我大哥从前多威风一人物,现在……啧啧啧,被‘色’字削得……哎……”
话音未落。
车厢里突然传来一声冷冽的轻笑。
陆烬慢条斯理地抬起头:“臭小子,敢编排你哥,我看你就是欠削!”
一记爆栗子突袭后脑勺。
炎哥儿吃痛噘嘴委屈巴巴。
一旁的小鞋子咯咯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