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哪站?”
他这才满意地缩回上铺,接着又探头出来,小声地对着王科宝说道:“哥哥,岚说她很喜欢这张床。”
半个小时后,满面春风的乔老二回来了。
列车员咳了一声,“这位女同志有票,我亲手开的,能有错,你们散了散了,大晚上的,别打扰其他人睡觉。”
他取出茶缸,顺手把放在旁边金属条上挂着的毛巾取下,快步去车尾洗漱去了。
“哟,你也大义灭亲啊,够狠的……”花衬衫看着王科宝诧异道。
乔哥单手接过,在本子上写了两个地址。
回到九号车厢,车厢里的此起彼落的鼾声,有两个人大概睡不着,在走道里坐着,对着窗口抽烟,夜风习习,火车轰鸣着,带着规律的“哐当”声在旷野里疾驰。
男孩的母亲站在花衬衫男人的前面,她嚷嚷着,伸开双手不让他离开。
王科宝闻言嘴角上扬,下铺的乔哥没睡着,刚刚他们回来的动静他也听到了。
他伸出手向王科宝竖了个大拇指。
夜色愈发的浓郁,王科宝身后的薄薄的隔断那边,乘客的鼾声、磨牙声,伴随着火车的轰鸣,声声入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