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院里老少爷们给评评理,有没有这样做的?”
秦寡妇哭天喊地的让众人一片哗然,不管秦寡妇如何。
许大茂这事办的就不地道,这不是过河拆桥嘛。
许富贵也是一脸不喜,大喜的日子非闹这一出。
有什么话不能私下里商量,以后这亲戚还能不能处了。
他狠狠的瞪了许大茂一眼,让他把事情处理好。
许大茂好像早有预料,一点也不见惊慌。
“秦寡妇,这可不是我的主意,哥们什么时候小气过。
这都是你爸妈和我岳父母说的,他们嫌丢人,要和你断绝关系。
并且特意嘱咐我们,不要再和你打交道。
我不能不听他们的不是,所以啊,你哪来的哪去。
别再找不痛快了,你害的京茹娘家结婚都不好意思过来。
这个仇我还没找你算呢,你还恬不知耻的来要红包?
我呸!你再敢无理取闹,你信不信我大耳刮子抽你!”
许大茂骂的唾沫横飞,很是痛快,全然没发现。
秦寡妇的脸色越来越黑,眼睛里的怒火已经快要射出来了。
“许大茂,你这个不是人造的东西,你好恶毒啊!
谁让你过去告诉我爸妈这件事的,你是不是想要我的命!
你说啊!你还是不是个人,你这个头顶长疮的太监!
活该你生不出孩子,还怨人家娄晓娥是不下蛋的老母鸡。
你踏马就是个没卵子的软蛋,给一个仙女也白搭!”
“住口!大茂,把他打出去!”
许富贵气得眼睛直发黑,手指头哆嗦的指着秦寡妇。
许大茂还没从自我怀疑中走出来,许母就冲了上来。
“你个小娼妇,我让你往我家大茂身上泼脏水!
我打死你,一个窑姐,臭大街的东西,还敢来攀亲戚。
活该你爸妈和你断绝关系,换了我,我早把你摁粪坑里淹死了。
你个丢人现眼的玩意,你把你祖宗的脸都丢尽了!”
她嘴里骂着秦寡妇,手上也不闲着,狠狠的抓住了后者的头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