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货真价实的迷魂散,给曼娘送去吧。”
她起身坐到铜镜前,指尖抚过那张倾城的脸,“告诉曼娘,给她多喂些止疼汤药。”
凌黛接过药瓶:“是。”
苏时瑾站在窗前,望着满院梅花,指尖摩挲着腰间玉扣。
嫣然端着茶盏走进来:“小姐,您站了许久了,喝口茶暖暖身子。”
苏时瑾接过茶盏,指尖触到她的手,冰凉刺骨。她抬眸看向她:“嫣然,怎的手这么凉?”
窗外梅影,映在嫣然低垂的睫羽上,抖落几点细碎光影。
“奴婢下去烘烘火就好。”嫣然慌忙抽手,茶盏险些翻倒。
她慌忙转身,苏时瑾攥住她袖角,把人拉到熏笼旁。
鎏金竹节炉,烘着嫣然冻红的指尖,苏时瑾温声问道:“可是月信来了?我记得你向来畏寒……”
“小姐!”嫣然耳尖红得滴血,指节在她掌心微微发颤。
铜镜里,映出两人交叠的身影,她看见自己眸中翻涌的暗潮,忙闭眼压下那些念头。
苏时瑾却当她疼得厉害,伸手去揉她小腹:“自那次你为我挡剑,便落下的病根,让我帮你揉揉吧。”
“小姐别碰!”嫣然猛地后退,后腰撞上妆奁,洒了满地的胭脂。
她盯着那一地胭脂色,想起昨日,小姐与熙王缠绵的情景。
苏时瑾怔在原地,指尖还残留着衣料滑走的触感。嫣然扑通跪下:“奴婢失仪,请小姐责罚。”
“你近些日子,与我越来越生分了。”苏时瑾弯腰搀她,青丝扫过嫣然手背,“可是怪我这些日子太忙了,未和你下棋品茗……”
“小姐是要做熙王妃的人!”嫣然脱口而出,喉间尝到铁锈味。
她死死掐住掌心:“奴婢……奴婢这就去取新的脂粉来。”
苏时瑾望着她逃也似的背影,总觉得她最近有些不对劲。
她比自己,还大上两岁,是得问问她的想法了。若是可以,该寻个合适的,给她成个家。
她与别的丫鬟不同,曾是官家小姐,普通的男人恐怕看不上。
一个念头,一闪而过,或许冷锋挺合适,好歹是鸿煊的人。
想到嫣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