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声声羞耻的呜咽。
过了许久,南宫鸿煊总算放过她。
他撑起上半身,盯着她蒙了一层水雾的眸子,将她裹进被子里,发狠似得在她颈侧嘬出红痕:“且留着这朵牡丹,待大婚那日再折”
苏时瑾忽地起身,咬住他喉结。
南宫鸿煊闷哼着攥紧床柱,背脊的伤洇开新鲜的血色。
苏时瑾却在这时退开身,青丝垂落掩住半面春色:“好,我等你。”
一眨眼,已过三日。今日阳光普照,难得的好天气。
汤碗里腾起袅袅雾气,苏时瑾捏着银匙的手腕,忽然被握住。
南宫鸿煊披着松垮中衣,倚在软枕上,颈间红痕若隐若现:“今日的药,要阿瑾用这里喂。”
指尖轻点她水润嫣红的唇。
“前日要吃蜜饯,昨日要我亲手做得杏仁酪,今日又要闹这出。”苏时瑾舀起一勺汤药,强塞进他嘴里,“你若是再胡搅蛮缠,我便赶你走。”
每次靠近这家伙,那足腕处的珠链就响个不停,虽说声音轻且悦耳。
但是听久了也心烦,苏时瑾让人将珠链收起来,放得远远的。
南宫鸿煊听到她话,委屈巴巴说:“阿瑾,你好狠的心。前日褪下了珠链,今日又赶我走。”
他夺过药碗,一口闷了全部药汁。
然后翻身将人困在榻上,散开的衣襟露出心口:“阿瑾,这珊瑚链的声响,能引情郎寻回爱人的。”
掌心覆上她空荡荡的足腕,那里本该垂着与他成对的珠链。
苏时瑾抬脚抵住他,绣鞋尖的东珠正中心窝:“你若再胡闹,明日我便将珠链熔了。”
南宫鸿夜擒住她脚腕,咬开珍珠扣。
绣鞋落地的闷响中,他变戏法似的从枕下摸出一串赤金铃铛:“那便用这个赔你——”
苏时瑾晃了晃金铃,倾身将铃铛系在他腰上:“既是赔礼,就该你带着。”
指尖拨动时,清音乍起,惊得窗外偷食的雀儿扑棱棱飞走。
南宫鸿煊眸色骤深,攥着金铃将人拽近:“不如我们打个赌?”
热气呵在她耳后:“若我起身铃铛不响,阿瑾便许我亲手戴回珠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