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苏时瑾被她们说得有些尴尬,脸上泛起一抹红晕:“那都是以前的事了!我近日看了不少食谱,绝不会再犯同样的错。”
“小姐,您还是别下厨了。还是跟我们讲讲,您和熙王殿下的事吧!”秋月早就想问,一直忍到现在。
苏时瑾一听“熙王殿下”四个字,脸上瞬间泛起红晕,从耳根蔓延到脖颈。
她咬了咬唇,眼神闪烁,嘴里嘟囔着:“有些乏了,我去小憩一下。”
苏时瑾说完,转身就要往屋里走,脚步略显慌乱。
春兰和秋月,忍不住掩嘴偷笑。已经好些日子,没见到小姐如此模样了。
……
承恩侯府,西侧偏院。
颜宛白捏着青瓷茶盏的手,微微发颤。
她垂眸,望着右手拇指上那道丑陋的凸起。断指虽接上了,可留了这般丑陋的疤痕。最主要的是,从此以后,她的右手拇指形同虚设。
“消息确实?”她将茶盏重重磕在案几上,溅出的水渍在紫檀木纹里洇开一朵墨梅。
李武奈坐在竹椅上,脸色阴森:“我派的人,自然不会出错。明日卯时三刻,苏老夫人启程去静安寺,只带六个护院。”
他指尖划过案上地形图,在盘龙松位置重重一点:“此处山道狭窄,最适合设伏。”
颜宛白用绢帕细细擦拭指尖茶渍,唇角勾起冷笑:“熙王禁足十日,当真是天赐良机。”
她从袖中摸出个鎏金香囊晃了晃:“这是岭南进贡的迷魂香,半钱便能放倒十人。”
李武奈眼神微闪:“表妹是要”
颜宛白微微点头:“请老夫人喝喝茶罢了。听说,苏时瑾与她祖母感情深厚。我倒想看看,她敢不敢单枪匹马来要人。”
窗外忽起一阵风,廊下铜铃叮当作响。李武奈有些不确信:“怕就怕她不敢来。”
颜宛白抚了抚断指处:“她一定会来的,若不来,我就收点利息,报复在老夫人身上。”
……
五更梆子响时,十二个灰衣人早已埋伏在盘龙松。
卯时的晨雾,还未散尽。苏家老夫人的马车,已“吱呀”碾过青石板路。
车辕上挂着的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