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南宫鸿煊挑眉,眸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你是想让我赤身跑上三圈?”
冷锋连忙摆手:“属下不敢!属下只是觉得,主子既然赌输了,总得有个说法……”
“说法?”南宫鸿煊冷笑一声,“本王今日心情不错,不如陪你练练。”
冷锋脸色一僵,还未反应过来,已被他拽到院中。寒风凛冽,雪花飘落,冷锋只觉背后一阵发凉。
“主子,属下错了!”冷锋哀嚎一声,却被南宫鸿煊一脚踹在膝弯,整个人跪在雪地里。
“错在哪儿了?”南宫鸿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手中铃铛链在冷锋眼前晃了晃。
“属下不该多嘴!”冷锋欲哭无泪,心中暗骂自己嘴贱。
“还有呢?”南宫鸿煊眸中笑意更深。
“属下不该质疑主子的判断!”冷锋咬牙,心中默默祈祷县主赶紧来救场。
南宫鸿煊满意地点点头:“既然知道错了,那就绕着院子跑三圈,边跑边喊‘主子英明’。”
冷锋:“……”
“怎么?有意见?”南宫鸿煊挑眉。
“属下遵命!”冷锋欲哭无泪,起身脱了上衣绕着院子跑,边跑边喊,“主子英明!主子英明!”
南宫鸿煊倚在廊柱上,看着冷锋狼狈的模样,唇角勾起一抹笑。他抬眸望向院外:“阿瑾,你可别让我等太久。”
然而,直到暮色降临,铃铛依旧未响。南宫鸿煊望着天边渐沉的夕阳,眸中笑意渐淡,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无奈:“这女人,倒是真沉得住气。”
冷锋跑完三圈,气喘吁吁地凑过来:“主子,县主没来,您是不是……”
“闭嘴!”南宫鸿煊一脚踹过去,冷锋一个趔趄,差点摔进雪堆里。
“属下错了!”冷锋连忙告饶,心中暗想:主子这脾气,怕是只有县主能治得了。
南宫鸿煊冷哼一声,转身回屋,低声喃喃:“阿瑾,你倒是真狠心啊。这十日都见不到你,教我如何熬过去?”
……
苏时瑾倚在窗边,望着天边渐沉的夕阳,手中握着那串珊瑚珠链。
“小姐,您真的不去看看殿下吗?”凌黛端着热茶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