寞夜,心事无人知。一朝错踏路,悔恨几时休?”
她的声音婉转哀怨,仿佛在诉说着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南宫鸿煊微微眯眼,手指在杯沿上轻轻摩挲。
戏台上,柳凤卿的唱词愈发悲切:“姑父恩情深,侄女情难禁。”
水袖在空中划出一道凄美的弧线,仿佛在诉说那段不伦之恋。
台下的观众纷纷交头接耳,议论声此起彼伏:“这戏里说的,莫非是定安伯府的丑闻?”
“嘘,小声点,这种事可不敢乱说。”
南宫鸿煊冷笑一声,低声对冷锋说道:“看来,这场戏比预想的还要精彩。”
戏台上,柳凤卿重新扬起水袖,继续唱道:“姑母捉奸夜,侄女泪满襟。一朝错踏路,终成千古恨。”
南宫鸿煊起身,目光扫过戏台,最终落在柳凤卿身上:“这场戏,果然没有让我失望。”
九霄阁外,夜色渐深,青石板上的戏单被风吹起。
……
夜色如墨,洛华苑。
苏时瑾倚在软榻上,手中握着一卷书,眉头微蹙,有些疲惫。
忽地,房门被推开,一阵龙涎香混着雪松木香,裹着夜风拂来。
“这么晚了,还不歇息?”南宫鸿煊缓步走近。
苏时瑾抬眼,唇角不自觉扬起一抹笑意:“你怎么来了?”
“这几日,我的阿瑾惩处贱人,想必累坏了。”修长的手指轻轻抚上她的肩颈,轻轻揉捏着,“我新学了一套推拿手法,正好替你解乏。”
苏时瑾微微一愣,还未开口,便觉他的指尖顺着她的脊骨缓缓下滑,带着一丝酥麻的触感。
她想要躲开,却被他轻轻按住:“别动,让我好好伺候你。”
声音低沉且暧昧,仿佛带着蛊惑。苏时瑾耳尖微红:“你不觉得我狠毒吗?”
南宫鸿煊轻笑一声,指尖轻轻捏了捏她的耳垂,低声道:“我的阿瑾,何时轮得到旁人评说?”他的声音带着几分宠溺,“况且,是他们罪有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