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上痛苦地抽搐着,缓缓苏醒过来。
清冷的月光透过破旧的窗户洒下,映照着凌黛正擦拭着匕首,刀身上寒光闪烁,刀尖还凝着暗红的血滴。
“县主说了,楚小姐该尝尝自己筹备的这场‘好戏’。”
凌黛一把拎起楚琳散乱的长发,将她往隔壁柴房拖去。
粗糙的石子摩擦过楚琳溃烂的锁骨,在青砖地面上拖出一道蜿蜒的血痕。
柴房的角落里,捆着一个蓬头垢面的乞丐,正是楚琳当初花重金找来的那个人。
凌黛将楚琳狠狠丢进稻草堆里,冷冷说道:“楚小姐允诺你的五十两黄金,怕是兑现不了了。不过,你要是能把这姑娘伺候好,县主说不定会赏你些银子,就当是辛苦费了。”
“不!”楚琳惊恐地尖叫,双手死死扒着门框,“是楚韵!全都是她教唆我的,她说苏时瑾还没和离,还和熙王殿下关系暧昧……”她的指甲在门板上抓出一道道血痕,“我就是听了她的话,才一时妒忌心起,去散播那些流言的”
凌黛的匕首“嗖”地一声,钉在了楚琳两腿之间:“楚小姐放心,楚二小姐很快就会来陪你的。”
稻草堆突然塌陷,乞丐浑浊的眼珠中泛起一丝诡异的血红。
凌黛退出门外时,听见楚琳绝望的哭喊,心中竟也泛起一丝不忍。
这“春宵一刻”的药果然厉害,不过给那乞丐灌了一碗,便已如此。
只是,以楚小姐的性子,恐怕还难以满足这药力。
她将鎏金香炉挂在门栓上,南诏幻情香的青烟从炉孔中袅袅升腾而起。
加上这幻情香,应该足够了!
门外,苏时瑾那张绝美的脸庞,宛如九天玄女般清冷出尘。
可此刻,听到屋内传出的那些声音,她嘴角却扯出一抹令人胆寒的笑意。
幻情香的气息弥漫在屋内,催使着里面的人情绪愈发失控。
“小娘子,倒是很放得开呀。”乞丐那带着异味的口水喷在楚琳脸上,熏得她几欲作呕。
楚琳只觉身体好似不受控制一般,意识渐渐模糊。
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地上,映照着一道道蜿蜒的血迹。楚琳本就有伤在身,此刻伤口再度裂开,鲜血汩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