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
南宫鸿煊抬眸:“阿瑾,你明明也想要,不是吗”
苏时瑾想否认,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确实,她也十分欢喜,与他……
况且她,如今是自由身,随心所欲有何不可。
见她不再抵抗,南宫鸿煊愈发放肆起来,时而舔舐,时而啃咬……
手上更是忙乱,一路摸索,一路揉捏。
浴房里,水气袅袅,朦朦胧胧。
昏黄的灯,映着两个人的人影,缠绕在一起。
……
“小姐,您好了吗?要不要加些热水?”是芍药的声音。
苏时瑾回过神来,推开了身上的人。
她深吸一口气,开口道:“我还没好,你先别进来。水还热着呢,不需要添热水。”
屋外传来一句:“好的,小姐。”便没了声响。
苏时瑾瞪了一眼,浴桶边的男人。
他脸颊带着水珠,上半身前襟透湿,定是刚刚吻她时浸了水。
南宫鸿煊被瞪了,也不恼。
只看着她微微发红的唇,还有锁骨、脖颈处的朱砂痕,心情瞬间大好。
今日,被流言气到了。
又被藏香楼外,那两个浪荡子,还有那一幅画气得不轻。
也只有,阿瑾能安慰安慰他,让他心中的火泄了一些。
望着她娇艳欲滴的样子,眸中还有未散的情欲。
南宫鸿煊忍不住在她唇上又啄了一下,才恋恋不舍起身:“我去屋内等你。”
见人走远,苏时瑾起身,赤足立在地上。
见浴桶边的地面,到处是水,一片狼藉。
苏时瑾擦干身子,指尖触碰到锁骨处咬痕时微微发颤,那处还残留着酥麻的炙热。
菱花镜中,那些红痕如雪地落梅,刺目又旖旎。
她穿上寝衣,穿过三道门,才进了内室。
绢纱的屏风上,投着他的影子,像一只餍足的兽。
南宫鸿煊斜倚美人榻上,半湿的发垂在肩头,还在滴水。
烛火映照下,那张脸有些苍白,唇色却艳的出奇。
听到脚步声,他懒懒掀起眼